翊安笑了笑,揶揄道:“她是阮大人的宝贝吗?本宫看都看不得了。”
阮间忌惮挽骊,可被翊安这样调笑,心里却不好受。
什么宝贝。
他眼里自始至终只有她。
语气生硬:“我有我的道理,殿下勿要强人所难才是。”
“我今日偏要强人所难,你又能拿我如何呢?”
翊安笑容愈发明艳,提醒道:“阮间,遮遮掩掩实在是多此一举,你不觉得你现在很可笑吗?”
阮间脸色瞬间煞白,身子发僵:“臣不知殿下在说什么。”
“既不知,就滚开。”翊安眼疾手快,绕过他便要去解那女子眼上的布带。
如果她没猜错,那女子根本不是看不见,而是被迫做了盲人。
方才她往回走,因为阮间催得急,她下意识将布带往下拉,以便看清路。
阮间彻底明白,原来她什么都知道了。
见她分明知道自己的心意,出言羞辱自己不够,还要让他彻底难堪。
恼羞成怒之下,伸手便捏住翊安的肩膀,将她按在原地不能动,并抬脚扫向她的腿。
他绝不许她随意践踏自己。
翊安惊讶,满大祁敢对她动手的,除了自己母后,他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