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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想先说话服软,等软香在怀,又不禁动起了坏心思。

先是往她耳里吹了口气,再将耳廓舔了一遍,最后轻咬她的耳垂,咬完又吻。

这套动作,他做得得心应手,几乎每回都是这样开的头,翊安喜欢这样。

她颤了又颤,情不自禁地求饶道:“放过我。”

随即意识到,她竟先说话了!

身子一僵,又恼又怒,倏地推开齐棪。

垂下嘴角,满脸不高兴。

齐棪朗声笑出来,不舍得再逗她,体贴地替她化解。

“汪……汪汪汪——。”

翊安从烦闷到被雷劈中:“?”

他在她脸边啄了一口,哄道:“好了吧,臣才是狗,殿下莫要生气。”

车夫:“挽骊姑娘,你有没有听到狗叫?”

挽骊波澜不惊,闭耳说聋话:“没有,你听错了。”

翊安后来总结,齐棪是个不折不扣的奸商。

把她哄好,一副事情都过去了的样子。

在她调侃他“学得真像”时,他也不气,老实人似的沉默。

等到晚上,只剩他们两个人时,他立即暴露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