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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清河郡主孤身住在自己的府邸,却也没提和离。

她不提,婆家更不会提。

便如此耗着了。

故而齐棪不以为然,她便是养上几个面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祁国风气开放,多少贵妇人光明正大的养着男子,早就见怪不怪。

想来清河郡治之所以隐瞒,一是性子素来不喜张扬,二是怕娘家跟婆家被议论。

他自然会守口如瓶。

“关心那些做什么,还不想睡吗?”他有点怀疑自己的能力。

“哦。”翊安确实困了,见他不想多说,翻过身去。

过了片刻,齐棪心念一动,唤她名字,喊完又不说话。

“怎么了?”翊安来了睡意,鼻音慵懒。

“我这回可有进步?”齐棪凑到她耳后,认真地问:“没弄疼你吧?”

“你有病啊?”翊安不耐烦地堵上耳朵。

“没病,”齐棪自顾自得意道:“只是见你比上回喜欢。”

也比上回热情,尤其是从后面的时候,她整个人几乎……算了不能再想。

回应他的是一记无情公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