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那时两个人经历了太多事,翊安不如现在这般明媚娇俏,他心头亦压着愁闷,郁郁寡欢。
床榻上便相敬如宾,只说几句情话助兴罢了。
但重活一世,有了这两次的经验,彻底让齐棪看清楚他自己是什么人。
比之常人,他的确清心寡欲了些。
否则也不会在与翊安不和的情况下,连通房都不曾收,花酒更是不喝。
这几月来,即使对翊安有非分之想,也不曾过分强求。
他习惯忍耐,也习惯孤寂。
可一旦无需忍耐,便是想收也收不住。
确实粗鲁过头。
万幸,这回比上回温柔,许是翊安极为配合的缘故。
她忽而道:“想起一件事。”
齐棪眼睛平躺下来,阖上眼睛,语气柔和:“什么事?”
翊安伏在他耳边说:“今天碰着清河郡主,总觉得她跟平日不太一样。”
“何出此言?”他忍不住睁眼,多看她一会。
“她自小孤傲,又年长我几岁,从未与我亲近过。可今日在右相府,却总与我搭话,说话间还暗暗打量我。”
翊安没指望齐棪替她分析出什么,只是那股子怪异之感无处可说,想找他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