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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盆花就把你收买了去,当着我的面来夸她?”翊安假装生气。

他也假装惶恐,“是是是,辞镜该死。”嘴角却上扬。

翊安笑着,倒了两杯酒,将江州来一事与他说了。

颜辞镜听完不信:“难不成这两年来,全是一场误会?”

“不足为奇,就像你与我清清白白,从前齐棪见我来这,还不是冷嘲热讽。”

说起这个,翊安感慨,齐棪后来好像便不以为意了。连她提起颜辞镜,他也心平气和。

就好似一夕之间,对她无比信任起来。

齐半仙可真是个迷。

想到今天早上他那个样子,翊安又贪他的那副美色,又隐隐有些心疼。

“殿下说的是。”颜辞镜似是被他说动,转而笑道:“但愿封姑娘真心,别借她那表哥做一时的安慰,日后又来烦扰你们。届时更麻烦。”

“是啊,她的确‘变心’太快。”翊安想想又道:“话说回来,她那表哥确实人很好,她被齐棪冷落太久,自然容易被捂热。”

“姑娘家的心都是软的,容易骗。”颜辞镜感慨了句。

又道,“这两天有客人同我提起棠婳,我心里也是难过,张岸鹤那事查的可有眉目了?”

翊安如实道:“大体有了,朝堂上的那点事吧。”

颜辞镜笑了:“朝堂上的事,只闹出这个动静?”

“谁说不奇怪呢。”翊安也一直纳闷,这阮家到底为什么呢?

颜辞镜面露遗憾地笑:“我私心以为,是有人思慕长公主至极,一时冲动才对王爷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