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实在是疼,齐棪脚趾头都蜷了起来,滑稽得很。
但那疼反而让他清醒过来,前世是前世,这辈子他怎会轻易死。
看了一眼,牙印齐整,嗯,还有口水。
舍不得擦。
想舔一口,又怕翊安骂他不要脸,只好在她新做的衣服上蹭干净。
翊安崩溃:“滚开,是不是人啊你。”
“是。”
“你瘫了吗你?”喊了半天,被子都掀了,居然还躺的安稳。
齐棪闻言直坐起身,“怪我昨晚情不自禁,招了通房来暖床,睡得太晚。”
他跟她学到了精髓,随意往身上泼脏水。
齐棪说完观察她的反应,就算她知道自己说着玩,总该有些不高兴吧。
毕竟他们男人,说着说着,说不定就来真的了。
翊安再度让他失望,人家兴致勃勃地问:“招了几个?”
“……一个。”不然呢?
翊安嫌弃地摇头道:“一个就下不了床了?齐棪,你还是太虚了。”
“是吗。”齐棪从牙缝里问出这一句,往她身上靠,半是威胁地问,“殿下嫌我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