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索然无味。
齐棪面色微冷,深深地看了一眼远处的阮间,沉声问:“在与他说什么?”
笑得那么开心。
“他请我吃糖葫芦,总得说两句。”翊安递给他一串,“尝尝。”
“我不爱吃。”齐棪转身朝酒楼里走,“他们在楼上。”
“……”上回不是吃的挺开心。
江州来活了二十年,头回进皇城,又头回在这样气派的地方吃饭,不免拘谨。
直到尝到家乡菜,才放松下来。
他跟表妹早将这些年各自的事情说过,现下正回忆童年时期。
两小无猜,趣事连连。
忽然面前站了个紫衣华袍的男人,玉冠锦带,一张脸端正俊朗,气度不凡。
男人笑了笑,“既吃上了,便在这等我。”说着下楼去。
表妹轻语,这就是那位对她有大恩的王爷。
江州来立即心怀感恩。
不消片刻,又上来两个男人。
一个俊美漂亮,江州来都看惊了。那人手拿一串糖葫芦,想是街边随意买的,卖相普通,却吃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