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他推开,翻身睡去了,量准齐棪不会再烦她。
轻松得好像狠心把他嘴唇咬破的,不是她翊安。
齐棪怔怔地舔尽唇上的血珠,虽疼,可跟刚才的刺激颤栗一比,几乎不算什么。
梦游似地回到榻上。
翊安闭着眼睛笑得悄无声息,让你趁着我醉酒占便宜,让你下那么大力气咬我。
方才吻他的时候,她的嘴唇还在作疼,心里恼火,便愈发卖力地勾诱他。
把便宜讨回来,再狠狠还击,把伤痕加倍给他。
哼!
她此时心中清明。
从前她与齐棪势均力敌,谁也不怕谁。
如今齐棪不似从前,换了策略与她相处。
她起初以为他闹着玩,后来又措手不及,才有了这些天的方寸大乱,时恼时怒。
喜怒哀乐都快由不得她自己了。
难不成以后皆像今日一般躲闪?笑话。
她魏华儿是谁,是成亲两年与夫君貌合神离,仍旧不放在心上的潇洒客。
不论今后他们如何进展,她再不能一路丢盔弃甲下去。
因为那样就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