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发生肌肤之亲倒还罢了,反正不是没有过,咬咬牙过去就是。
可齐棪偏偏守住底线,连衣服都不曾褪她一件,压根没打算趁虚而入。
于是他说的那些缱绻的话,种在了翊安脑子里,生根发芽。
喝醉时,他会细心照顾她,替她按摩,哄她睡觉。
翊安再怎么否认,也明白,齐棪早已跟从前不一样。
而且,不全是演的。
今早她看出来,齐棪不是很高兴。
或许是为她的“忘了”而失落,或许是因为发现她在装傻。
假使要她一边装不知道,一遍大大方方地跟他拌嘴玩闹,那委实强人所难。
她怕演砸,还是逃吧。
齐棪说完话,翊安便带着挽骊走了。
她厚厚抿了一层胭脂,自以为没人看得出来,谁料才踏入长阳殿,皇后便惊呼问:“公主的嘴怎么了?”
“……上火。”翊安真诚地回答。
“……”皇后莞尔,委婉地看她一眼,没说话。
“好吧,狗咬的。”反正瞒不住,她气不打一处来地说。
为什么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