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棪盯着她看,她扭头回视他,不解道:“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齐棪斯文地笑。
翊安对着镜子抿胭脂时,齐棪看着都疼,心里骂自己畜牲,昨晚下牙太重。
偏偏她连眉头都没皱,好像那处并未有何异样。
齐棪输了,他不能接受她这么平静,“殿下还记得自己昨晚干了什么吗?”
翊安懒懒地想了想,“卸妆洗漱后便睡了,怎么,我不会真打你了吧?”
她还记得宴席上的玩笑话,却不记得后来那么多精彩的事?
齐棪心里崩溃,加大药量道:“打人倒是不曾,但殿下非礼我了。”
翊安顿时沉寂下来,脸上表情厌厌的,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哦,”半晌她开口,依旧平静,起身走开,“你一个大男人,又不吃亏。”
“这种事不分男女。”他不依不饶。
翊安看他一眼,继续平静道:“我与你道歉。”
???
齐棪万万没想到,昨晚耳鬓厮磨,今早起来是这个局面。
心里狠狠失落了把,好像昨晚的那些话那些事,成了他一个人的东西。
就像前世的那些回忆,她永远不会知道,更不会相信。
若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恐怕他说出来,她也不会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