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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皇帝便从原先的脾气大,变成后来戾气大到抬抬手,便千人流血砍头的暴君。

今生,齐棪自是不想魏琇变成那样。

百官纷纷起身,恭贺皇帝皇后。

齐棪朝阮镛实看去,见他脸上挂满笑,全然看不出情绪。

他知道,阮镛实比谁都不希望皇帝这么快有子嗣。

送完寿礼,那位南陈的俊美使臣端樽出列,恭敬地给魏琇行了个礼。

“臣江昀祝北祁陛下万岁长寿,祝祁陈永世交好。”说罢展开一幅亲手画的贺寿图。

江昀?

翊安觉得熟悉,“这名字我仿佛在哪里听过。”

齐棪低头轻声道:“江昀江圭原,南陈赫赫有名的丹青圣手,一幅画值得上一座王府大宅。”

前世来的不是他,是个白发老头。

造化弄人。

“竟是他!”翊安目带欣赏地看去:“这么说他才貌双全?”

齐棪面带微笑地冷哼一声,“的确,此人画艳图更是一把好手,据说南陈的花魁曾争相在他面前脱衣裳,已成一段佳话。”

仗着出身好,如此德行也能来做使臣,实在有辱斯文。

翊安夸道:“足够风流,有才子风范。”

齐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