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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好言好语地解释:“是这榻太窄,怕你睡得不舒服。”

罢了不忘加上一句:“当然,殿下若能换头油,更好。”

“呸,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少对我指指点点。”翊安扔过去一个枕头,刚好砸他头上。

齐棪压根没抱期望,接下枕头,笑容未变:“当我没说。”

消停了会,翊安又问:“你伤彻底好透了吗?”

齐棪作势要解袍子,“殿下一看便知。”

“哎——”翊安拒绝:“别别别,仔细冻着。”

她怕看了想入非非。

齐棪则暗恼美男计施不出来。

她试探问:“若还没好全,要不你来睡床。”

齐棪立即接话:“当真?”

“客气话而已,你又信了?”翊安嘻嘻一乐,享受地躺下,叫道:“这床真舒坦。”

齐棪被她的孩子气感染,背对而笑,“外头想是下雨了。”

雨声落在屋檐上,越下越急,仅是听着就令人瑟瑟发抖。

翊安道:“雨夜催眠,向来比安神香还好用,我困了。”

“困就睡吧。”齐棪起身把内室的烛灯一一灭去,只留了一盏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