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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棪心底发冷,这太荒唐可笑了。他忍着伤口的疼痛,费力地打量周围,又看了看连舜钦的脸。

“我昏迷了多久?如今是何年?”

连舜钦笑:“放心吧王爷,您才昏迷两三日,还是景御三年呢。”

景御三年,竟是景御三年!

他记忆中的那些事,难不成只是一场噩梦?还是现在就在梦里。

伤口的疼痛告诉他,不是梦。

除刚醒时问了句莫名其妙的话,齐棪一切如常,就是不愿多说话。

大夫说,他这辈子没见过伤口愈合这么快的人,居然短短几日就能下床行走。

连舜钦则幽幽地想,升迁无望。

来通报的宫人满脸喜色:“长公主,王爷亲自接您来了。”

“知道了。”翊安应了声。

从皇后的长阳殿出来,早上还算晴朗的天空,飘起大片的雪花,轻盈落下,冰凉的划过脸面。

她伸手拦了一会,若有若无的冰寒触感,在温热的指上融开。

翊安回头问:“挽骊,几日没见齐棪?”

挽骊动了下眉:“七日。”

自那日他们吵架,他挥袖离开后,便没再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