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成了自己的座下徒弟。
裕笙想想都一阵恶寒,自己和那个狗男人到底是有什么毛病不成。
狗男人把他甩了,把和其他女人生的孩子丢给了自己……
隋奕听着裕笙的抱怨,唔了一声,低头似是沉思了一会:“既然如此……我还要待客,你先回去罢。”
“不是吧兄弟,我大早上出来见你还碰见萧磬那小子,你居然……”
裕笙往隋奕腿上一躺,还妄想像弟子时期那样朝师兄耍赖,隋奕虽然性子冷了些,但几乎对裕笙一切合理的,不合理的要求百依百顺。
这次隋奕却沉下脸:“听话,你现在是一峰之主,平日也有许多事物要处理。”
“哦。”话都说到这份上,裕笙只好惺惺起身:“知道了。”
裕笙瘪着嘴回到云顶峰,躺在床上想睡个回笼觉,却怎么也睡不着,干脆坐起来一拍巴掌:去上课!
他也要体验一下为难…不,欺压…不,教书育人的感觉!
裕笙雄赳赳气昂昂地坐起来打算给座下弟子发传音咒,忽然想起来——他连自己座下弟子长什么样,有几个,叫什么,住在哪,统统不知道。
他只知道萧磬住他隔壁。
裕笙试着给萧磬传音,却没得到丝毫回应,只好硬着头皮去萧磬的住处,当然出门之前,他没忘记在铜镜前整理师表。
敲了敲门却没人应声,裕笙想着不好擅闯,干脆蹲在门口等萧磬。
裕笙蹲在萧磬门口看着自己眼前走过第二十三个不认识的,穿着内门弟子服的弟子,数了第一百七十六只大雁飞过,叼烂了第七颗草叶,萧磬终于姗姗来迟。
萧磬在裕笙面前站定,没有要走也没有前进,抿着唇一言不发,黑眸沉沉,像只警惕的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