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现在吗?我刚到实验室。”
傅太太只是沉默了几秒钟,便说:“给你一个小时。”
“是太太?”陈叔试探着问。
傅家碧捏紧了手机。
陈叔在后视镜里看了傅家碧一眼,她是典型的的江南女子模样,柳叶眉丹凤眼,160的小个子,脸蛋白皙,像一朵雨后的丁香。
可是这朵丁香颇有想法,剪断自己一头秀发,只留齐耳短发,无论站着还是坐着永远都是挺直了背脊,给人一种不容侵犯的感觉。
这株丁香是带刺的。
这是傅家的女儿。
此时此刻,陈叔看她沉默了半晌,低了低她那高傲的头颅,像是妥协道:“回去吧。”
陈叔没有多说话,静静地重新启动了车子。
一路上,虽然如同来时,一样沉默无言。
但是陈叔明显地感觉到,气氛压抑了下来。
布桑的早高峰从来都是名不虚传,傅家碧望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车辆,微微苦笑了一下。
昨晚的时候,她常年在国外巡演的哥哥傅家琪连夜赶回了布桑。
一个礼拜前,全球所有知名的礼服商和珠宝商一个个带着设计师等在别墅门口见她。
她妈妈重新找了园艺设计师,亲手重新布置了花园。
常年流连在外的她爸爸也赶回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