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鹮装作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怼道:“哼!死洋鬼子!我稀罕你印象好哦!”
东东又说:“喂!可不可以不要说那个‘死’字了,你们中国人不是最忌讳‘死’吗”
朱鹮又一翻白眼,贫道:“好的!臭洋鬼子!这下行了吧!”
“哪里臭了不臭好不好”东东嗅了嗅胳膊,又耸了耸肩,拉着行李边走边说,“其实这次来武汉前,我还是做了蛮多功课的,武汉确实跟法国关系不一般,武汉是法国在华投资最多的城市,也是法国人在中国居住最多的城市之一。我记得我们的驻华大使顾山先生访问你们武汉的时候曾说过,武汉是与法国心最近的城市,就像武汉和波尔多是友好城市,就像我和你们是好朋友。”
朱鹮却说:“是哦!你们外国人最擅长的就是这些外交辞令了。我记得你在上海的时候,就总跟林夕姐说上海是东方的巴黎,把那两个城市说得好的没边了,如今转头到了武汉,又说我们武汉是离你心最近的,那还有离你的肝,离你的肺最近的不”
东东圆睁着一双深邃的眼睛说:“你哇啦哇啦地说的什么我没听懂!”
“嘁!”朱鹮说,“你不是自称汉语水平牛的很吗现在倒跟我装糊涂了!”
东东委屈地说:“我没装糊涂啊,我是真没听懂,你说的太快了!”
朱鹮站定,倚着行李箱说:“那好,既然你把我们说的这么友好,那你给我带的礼物呢”
东东敲敲行李箱说:“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吗都在这里面呢!等见着了百合和小青,一起给你们呀!”
朱鹮忙问:“那到底是什么呀捂那么久,神秘兮兮的!”
东东骄傲地说:“你猜啊!”
“我才懒得猜……”朱鹮话音刚落,却就看到了正在接机口处等候的百合和小青,她便连忙一边打招呼一边快步地迎了过去……
从航站楼出来,大家的运气不错,很快就揽到一辆的士,这第一站便是前往东东预订的酒店。
路上,四位好友坐在车里相谈甚欢,朱鹮听说百合妈妈的病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更是由衷地替百合松了一口气,她一高兴起来,就跟着收音机里播放的音乐哼了起来。
东东听了半天也没听懂,不解地问道:“猪猪,你这是念的什么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