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信息让姜暖有些发愣,他首先注意的竟不是自己的身世,而是元子烈。
无人知,他曾听得说书先生讲述的公子烈。少年时他只觉得艳羡,他也想那样在虚无枯败中杀出一条自己的路。
公子烈号燕州,是真正的燕州之主,有几个少年能做到。在他的心中,元子烈就是自己的榜样,是前进的信仰。他也曾在农作休息时用树枝一遍一遍写着容迟二字。
容迟,容迟
像是引路的明灯,在前方让他更加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那片属于元子烈的世界,那片建功立业,饮血豪赌的天地。
这是兄长
几乎那一刻,姜暖只想大喊嚎哭。
那是他的兄长!
“我有兄长”
姜王的脸色开始变得苍白,他多年来的所有隐瞒都成了空。
他没有必要非要三年前那么绝情对待元子烈,毕竟得到偷偷照拂也不什么坏事,可他也曾偷偷见过姜暖写下容迟二字。在他向来不参与的女子中的家常闲话中听到公子烈而驻足。
姜王知道,就算是姜别让姜暖知道也没事,可偏偏他知道的是姜别是元子烈,是容迟。
回不得头了。
姜暖跟着蒋书容混入猎场,他几乎第一眼就看到元子烈。
是的,就是他。
是传言的那个样子,极尽痴迷,姜暖看着他笑容肆意。
斟酒同时向这一个锦兰华服的男子侧头,那是放松的。这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