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谈其他。”
“好,不过萧先生,从未听你说过你以前的事情。我觉得很是好奇。”
“无非是寒门出身,没有其他了。”萧清染不愿提起过去的事情,他的过去就像是前生的事情,每每入夜便是折磨。
公子怀也不想再说什么,只是布了茶水,便听到后桌的谈话。
他没有听墙角的习惯,注意到他们也只是因为听得的一声,公子烈。
显然,萧清染与闻人澹同样都注意到。
这桌人自然不知道有人偷听他们的闲聊,还在夸夸其谈。
“我听说公子烈年关的时候去了燕州城衙府,那可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啊。”
“咦?这公子烈还真是不减风流本性,这不应该好好守孝吗,怎么又出了风月事儿?”
“这有什么啊!长着那样一张脸,不做出些事情不是可惜了吗?我瞧着公子烈怕是离定亲不远了,齐国的友人同我讲,他们的公主可是对咱们这位念念不忘。”
“怎么又有齐国公主的事儿了?”
“你还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荣侯曾经是前姜王室的重臣,也曾被姜王允婚说是有女必与其子姻。可惜,可惜生出来的是太子姜别。当时齐国君主也抓了时机,说了话,他的公主愿尚给荣侯子。”
“这…姜王室都不在了,这口头允婚还能作数吗?”
“怎么不做数了?姜王室不在了,可公子烈还在啊,再说人家相貌堂堂怎么就不成了?说到底,这女人也不过是看钱财与皮相的。”
这二人唏嘘不已,倒是让公子怀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