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两个一口一个“凡少爷”地喊他，让他觉得莫名有距离感。

他虽然到现在也不怎么喜欢罗秋浩，可这几年罗秋浩的确对罗薇薇还算不错，除了有些商人的臭毛病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大毛病。

单单看在他对罗薇薇还不错这一点，他就能原谅这人其他的小毛病。

罗秋浩看凡一航的脸色比平时还要正经些，不由

得挺直了脊背，神色都紧张起来。

“您说。”

又是尊称。

凡一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我跟薇薇早就没有在履行合约了。”

听到这话，楼梯上听墙角的罗薇薇心里一紧。

罗秋浩没懂这话的意思，但是开口就先道歉：“不好意思凡少爷，是不是薇薇做了什么越过合约的事情？你看在她年纪小不懂事…”

“不是。”

凡一航打断他，干脆换了种说法：“我喜欢薇薇。”

楼梯上的罗薇薇脑袋一空，没想到凡一航说的这么直接。

不过比起罗薇薇，罗秋浩的神情更震惊一些，一双有精神的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

“什、什么？”罗秋浩讲话都磕巴了。

凡一航看了顾静月一眼，发现平时咋咋呼呼的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