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鸿则道:“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他挺有想法的。”
沈既白兼任工部尚书左侍郎的事当天就传的沸沸扬扬,苏提贞知道后反倒是开心不起来。
一来她担心沈既白被人眼红暗算,二来她不想跟他分开,三来他担心他不能遵守与她的承诺,吃的上面倒还好,就怕夜里他被动需去外面走动。
这一走,没有几个月哪里回得来,这还是往少了说。
总之,她是满腹忧心与不舍。
知道他离京前肯定忙的不行,苏提贞没有去打扰他,只是等到了月底在他临走前见了一面。
他穿了一身绯色的衣服,长发用玉簪束于头顶,相比较前几日憔悴了不少,不用想她也知道他有多辛苦。
苏提贞反复让他答应自己,绝对不能去不该去的、不能吃不该吃的、子时后不能在外行走,天塌下来也不能。怕他嘴上答应届时因为紧急情况而不得不违背,她强调:“不要以为我距离你远,你就可以不严格执行,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若是知道了……”
沈既白以手挡住她的嘴,阻止她继续往下说。
“我会遵守的,绝不食言。”说完他又加了二字,“信我。”
苏提贞想到他马上就要走了,心头的情绪翻滚上涌着,泪濡湿了她的眼睛,声音里带了些哽咽,“我等你平安回来。”
沈既白的手骨修长好看,他捧起她的脸颊,“等回来我们开始要孩子,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