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能成功找到, 微微地瘪下唇,看起来有些可怜兮兮的。她灵动的表情都被门外的谢瑜纳入眼底,紧绷了一整天的身体终于放了轻松。
他笑了笑, 眼底的青黑在笑起来的瞬间形成比平常明显不少的卧蚕。
病房里顾清莹与宋乐多的妈妈齐齐围住了宋乐多,谢瑜收回视线,脸上的笑意仍然没有消散慢慢地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双手交叉搭在膝盖上,静静地看着地面。
见床上的人安安静静地吃着宋妈妈买来的小白粥时,顾清莹的眼泪夺眶而出,扑过去抱住她,语无伦次地控诉她:“坏丫头,终于舍得醒了?”
她抬起她的下巴,仔细地观察她的脸色,抬手在她的额头上擦了擦,很嫌弃地说:“我看你印堂发黑,最近运气很背。回头给你求个福,保佑保佑你。”
虽然以前总觉得“明天和意外,不知哪个来得更快。”这句话很装。但实际上——明天和意外,谁也不能猜测他们到来的顺序。
前天还好好地和她聊天的人怎么就睡在了病床上,昏迷不醒。
宋乐多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眸凝望着她,眉头微微蹙起。视线缓缓地从顾清莹的脸上移到后进的男人的脸,眼睛亮了下。
见她一脸茫然,顾清莹的心咯噔地沉了下去,脸色难看地瞪着她,语气不可思议:“你不会是失忆了吧?”
生活有这么狗血吗?
宋妈妈笑了下,揉了把女儿头上乱糟糟的头发,说:“和失忆离不了多远,她耳朵听力暂时下降了些,因为当时爆炸的声音太大了。”
她这么一说,顾清莹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带着震惊还有怜惜,心疼。
“你怎么回事?”顾清莹哽咽了下,憋不住哭意,抱着宋乐多的脖子,哇地一下大哭出来,“太可怜了……”
宋乐多的肩膀僵硬了下,脸色忽然一沉。
虽然她不知道顾清莹在说什么,但她表情太过夸张了,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轻轻地拍了下她的肩膀。
宋妈妈解释道:“暂时性的,医生说可以恢复。”
宋乐多其实能听到一些,听得模糊,声响还是有的。只要说得慢点,她几乎能听得懂对方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