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乐多想说没那么严重,但在他幽深瘆人的目光注视下,乖乖依照他的话,把毛衣和羽绒服穿上,走出房间。
谢瑜站在客厅上,“有手套和帽子吗?”
宋乐多一愣,慢吞吞地跺回房间,把冬天的针织帽以及手套套上,全身武装完成后才走出房间。
谢瑜站在她前方,身子修长瘦高,两人面对面站着时,宋乐多只到他下巴往下的地方。
他微俯着身体,眼睛专注地看着她,修长白皙的手慢条斯理地整理她的帽子与围巾,确保她被裹得密不透风后才站直身子。
宋乐多视线飘忽,不敢看他,耳根不知在何时漫上红晕。
真没出息。他只不过是离她近了一点,她就忍不住心脏加速,几年过去了这毛病仍然没有改正。
宋乐多掩饰般轻咳了咳,低垂着脸,不让谢瑜发现她的异常。
谢瑜带人到停车库,开车开往医院。
宋乐多因为发烧睡得极不安稳,眼睛紧闭,脑袋像是有无数的锤子在敲打她的脑袋。
谢瑜瞥了她一眼,把车厢的温度调高。
到了医院,现在是夜深人静之时,医院大厅没什么人。谢瑜带她去看了急诊,医生给她开了药,打吊针。
在打吊针时,两人并肩坐在医院的长椅上。
医院很安静,安静到宋乐多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还有他轻浅的呼吸声。
她微微偏头,打量着谢瑜的表情。
他微抿着唇,黑长的眼睫毛在他的眼帘下打下一片阴影,看起来有些疲劳。
宋乐多眸色动了动,问出她憋了很久的疑问:“谢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