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那么容易,我只是为了让你多陪着我斗一斗,让我不至于太无聊,你要是这么轻易就把命给了我,那还有什么意思?还有,我要的可是你的右手。”
没了右手,对周寻来说意味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可能是往后再也没办法挥剑练武,也可能以后连握笔抚琴作画写字都困难。
相当于一个变相的废人了,真正的手无缚鸡之力。
更何况,常以宁觉得这样太便宜他了,这只是一点小小的惩戒罢了,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他要让周寻心甘情愿无意间被他玩弄而不自知。
他们往后的时间还长着,要慢慢耗,常以宁多的是法子对他,他们可是要一直纠缠下去,至死方休的啊。
“好。”周寻直接将杯盏里面的最后一口茶饮尽。
正愁没有工具,常以宁将药丸重新放回到匣子中放到桌上推到周寻面前,又将一把小刀扔过去,稳稳地落在周寻怀里接住。
周寻拾起来那柄刀:“这刀怕是小了些。”
“不小,”常以宁瞥了一眼,“用来划破皮肉挑断手筋已经足够了。”
原来他大费周章打的是这个主意,话摊开说得明白,周寻也就无所谓再顾忌许多,直接拿起小刀,一指缓缓推开刀鞘将刀对准自己的手背,仿佛丝毫感觉不到痛楚一般,只有一汩汩接着一汩汩的鲜血流出来,血迹顺着手背各处流下来,常以宁饶有兴味的数着,乐此不疲:一根、两根、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