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随锁起眉头:也确实是如此。
“所以,让他相信或者不得不相信的唯一法子,就是在站在他面前同他对峙时我需得有足够的底气。”
周随:“放心,既然你有了定夺,便去做。”
“阿随。”
周寻突然出声这么叫他,他脚步一顿。
“怎么了?”这是周寻回来后,头一回这么叫他。
他连着眼中含了些清浅含蓄的笑:“帮我去想个法子,我要正当身份进宫。”
“好。”周随顺口一应。
只要他想,他竭尽所能都为他达成。
……
“怎么?从前那般想回郧都,如今当真回来了,只会日日坐在这庭中发呆赏花看云?”
周寻反问:“怎么?这般不好吗?”
祝惜慈坐下来:“倒也不是不好,只是总觉着你不像是这般的人。”
周寻摊开手,两臂张开:“我怎的不像?”
“哪里都不像。更何况,这府中怎么会平白养我们这两个来路不明的闲人?”
周寻指尖点着桌子:“祝姑娘,有想过在这郧都谋生的法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