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被她缠着闹得没办法道:“小姐,你若是要什么,我们替你做就是了,何苦劳你费这份力呢?”
锦书郑重道:“不一样的。”
阿嬷看着小姑娘吞吞吐吐躲躲闪闪的模样,两颊上无端绯红,好像明白了点儿什么,语气中带了几分逗弄和揶揄:“我听说民间流行绣荷包,将亲手绣的荷包交予心上人佩戴,便能两情相悦白头到老。”
锦书脸更红了些:“嬷嬷说什么……”
阿嬷笑着:“小姑娘长大喽。”
锦书羞赧:“不同阿嬷说了。”
本来移步走了,还是禁不住多问了一句:香囊总该没事的吧?
阿嬷只是笑吟吟看她:“小姐说没事,那就没事。”
心知她存心打趣,锦书也没往心上放,很快去寻了需要的东西就开始着手学女红。
只是她对这方面着实不怎么有天分,浪费了一堆好布料也没绣出个像样的,阿嬷见她失落安慰着:“这种东西急不得的,小姐慢慢来,实在不行老奴帮你绣一个就是了。”
“还是阿嬷教我吧,不可食言。”
阿嬷听她如此说又开始一点点慢慢教她,也总还是耗费了许多心力才绣出来个算像样的。
她去了一趟脂粉铺挑了挑香料,总没嗅到那一日周寻送她的那一种味道。
闻了半天也没挑出来,垂下头却正好瞥见衣裙上系着那香囊。
便拍了一下脑袋将香囊解下来递给掌柜:“麻烦掌柜闻闻帮我辨一辨这是哪味香。”
掌柜停下手中活计接过香囊放在鼻边细嗅:“香味清淡,怡人心脾,是沉水木。”
锦书咂摸着“沉水木”这个名字想到周寻为人气度:“他倒是真很适合这么一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