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账……不算也罢。
这边沈文茵还在疑惑不解地望着她,温映寒睫毛微微掩了掩,不好意思地从后面推了她一下,催促道“没什么,先进屋吧。”
沈文茵背着温映寒偷偷望了一眼自家皇兄,顿时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盈盈一笑,“皇兄,你不是还要见大臣的吗,把寒寒借我一会儿吧,晚上就给你送还回去。”
“也好。”沈凌渊漫不经心地回答着文茵的话,视线却注视着温映寒的眼睛,像是在说给她听。
他薄唇轻轻动了动,“晚上送过来。”
温映寒莫名产生了种要被这兄妹两人给卖了的错觉。
怎么好像不知不觉间她就被人给安排了个明明白白?
“恭送皇兄!”沈文茵身子一低,也不等温映寒反应了,拉着她就继续往屋里走。
温映寒也来不及说告退的话了,匆忙之间只瞥到了沈凌渊的一点衣角。雕花镂刻的楠木大门开了又关,下人们上了茶便被打发到了外面。
沈文茵拉着温映寒又回身抱了抱,她们当着是许久未见了。
“寒寒,没回来之前我听说了好多你的事,快告诉我都发生了什么!皇兄欺负你了?”
温映寒忙摇摇头,“没有,不是的。说来话长了,我的事可以放一放,倒是你,怎么突然跑到这儿来了?”
沈文茵似是若无其事地踱步到圈椅旁边,她手指轻轻绕了绕,“你知道的,我喜欢承和行宫。”
温映寒一瞧她就是没说实话,那么多年的相处,没有谁比她们更了解彼此的了。她走上前拉着她转了过来,“好好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文茵深吸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省亲,我是回来省亲的。还要参加万寿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