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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不待崔珩晏握住她的手,阿笙已经倾身过去,柔柔地附在他薄而微凉的唇上,细声呢喃:“不许再骗我,我们应当在一块的。”

放风筝也好,对对子也好,赠花也好,探望寒寒的墓碑也好,择夫准则的手札也好。

好看的。

活着的。

不要杀掉我的。

后两点无关紧要,只要你足够秀雅绝伦,其余的都无关紧要。

生也好,死也罢。

便是做梦也没关系。

划破了喉管浇灌进月色也一样,相触的手指开放出杜衡味道的霉菌也无妨。

撕裂与融合的并生在月亮升起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下丑与美。

公子是举世无双的美人。

是阿笙的美人。

所以。

“再来一遍。”词不达意的话,就用亲吻时溽热的涎液作答,流淌过喉管抵达到趾骨是缩起来的一汪水潭。

请于此刻杀了我吧,千刀万剐也没关系,零落成泥再好不过,煮沸时升腾的烟尘化作的云翳会相融绵连,从此再不分什么你与我,只有一汪莹润的碧蓝水潭。

水潭的上面,是流淌过微光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