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应?”
“不应也是这个名儿。”蒋云初拍拍雪狼的头。
雪狼没反应。
陆休笑意加深了几分,“我怎么瞧着它不爱理你?”
“这倒是真的。”蒋云初坐到近前的椅子上,逐一擦拭雪狼的腿和小爪子,“好像就是想来蒋府,对我真爱答不理的。”他看着雪狼,笑,“小子,你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陆休发现,阿初看着雪狼的眼神,一如看着打心底喜欢的孩童,笑容与目光一样柔软。
怪不得雪狼要跟着他回家。小动物最是敏感,看得出谁是打心底喜欢自己。
陆休心绪变得十分舒畅。阿初的日子热闹一些,是他最想看到的。
雪狼一身毛七八分干之后,蒋云初用一把小牛角梳子给它梳毛。它便一直那样乖巧又傲气地坐着,叫人忍俊不禁。
忙完雪狼这些琐碎的事,蒋云初唤小厮撤下火盆,备酒菜——还没顾上吃饭。
师徒二人边吃边谈。
雪狼走到一角属于自己的小毯子上,趴下去,渐渐睡着。酣睡时再没了矜持,恨不得四爪朝天,很没形象的亮出了小肚皮。
莫坤戌时进宫,等到亥时,也没能见到皇帝。
索长友抽空到殿外告诉他:“皇上不舒坦得厉害,如果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情,大人不妨明日再来。”
莫坤说好,道谢后出宫。
这时,在寝宫龙床上的皇帝,面色灰白,双唇失色,双眼紧闭,但是眼珠不停转动着——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