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挽冬眼神雾蒙蒙地看着她,抿嘴不说话了。
都说人生病的时候最是脆弱,商挽冬也不例外。
言夏看她这副样子便想逗逗她,问:“为什么要说是别人给的糖?”
商挽冬摇头。
言夏挑眉:“不能说?”
商挽冬嗯了一声,目光落在地上,像是心虚。
“你偶像包袱那么重呀,喜欢吃糖也没什么的。”言夏笑着说,“我又不会笑你。”
商挽冬垂着头:“不是,我没有。”
言夏用指头戳了戳她柔软的脸颊,问:“是不是昨天半夜穿的太少,所以感冒了?我走之后,你在下面坐了多久?”
商挽冬低声道:“一个小时零七分。”
“……竟然这么精确。”言夏说,“你失眠了吗,喝完牛奶还睡不着。”
商挽冬瞥了她一眼,说:“怪你。”
“好好好,都怪我,是我害了姐姐。”
言夏哭笑不得,扶着她的腰慢慢走向一楼的医务室,“我罪该万死,切腹谢罪,好不好?”
商挽冬猛地攥紧她的手:“不行。”
“嗯?”言夏看了她一眼,笑得有些坏,“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