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挽冬一怔,无奈地抿了抿唇。
……
言夏一夜辗转反侧,隔天起床便没什么精神,吃早饭事频频打着哈欠。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对面的言思秋狐疑地看着她,“困得头要栽进碗里了。”
言夏心道:还能干嘛,当然是撩木头啊。
她眨了眨眼,故作神秘:“告诉你吧,我和商挽冬偷偷约会去了。”
谁知,言思秋嘁了一声,撇嘴道:“你不想说就算了,撒这种谎有意思嘛。”
言夏:……天地良心,我这回可没有撒谎!
她拿着勺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搅拌着碗里滚烫的米粥。一朝没有睡饱,连胃口都变得不好。
一阵脚步声从二楼传来,大概是商挽冬下楼了。
言夏听到了言思秋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嘶……”
怎么了?
言夏跟着抬起头,只觉得困意一扫而空:“嘶……”
商挽冬正走下楼梯,她戴着一个黑色的止咬器,金属的口笼覆盖住了下半张脸。
止咬器是用来防止易感期的alha因生理冲动而随意攻击别人,有控制和预防的意味。
但是戴在商挽冬的脸上,就有一种莫名的割裂感。
……看上去既危险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