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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夏想了想,摇头。

她眼里浮出点点希冀,耷拉着眼皮,看上去十分可怜:“你能不能陪我到处走走?”

商挽冬颔首:“可以。”

言夏一下子露出得逞的表情。

七月,骄阳似火,闷热得让人恨不得住进泳池里。

人行道旁的老榕树被晒得暖融融,抖落一地树荫,投下一片静谧的阴凉。

垂头踩着脚底下的光斑,言夏若无其事地问:“你今天来开的是什么药?”

“抑制剂。”商挽冬展开手里的塑料袋,里面装着几瓶药水,一个金属盒子,还有给言夏的葡萄糖,“我的易感期快到了。”

“哇哦。”

“哇什么?”

商挽冬侧头看她,阳光落在她乌黑的长发上,一双漂亮的眼瞳映得雪亮。

言夏抿抿嘴,佯装羞赧地笑了笑:“想不出你易感期会是什么样子啊。”

alha的易感期不同于oga的发情期,不需要被特别隔离,不会丧失理智,是可以四处走动的。

但每个alha对oga信息素的依赖性都不一样,有些alha受到的影响大,为了防止他们去攻击别的oga,就必须佩戴上止咬器。

商挽冬说:“你到时候记得离我远点。”

言夏双目圆睁:“会很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