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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胡乱一抓,摸到毛茸茸一颗脑袋。

“妻、妻主——”

他再没了睡意,手指胡乱抓着,脚背也忍不住绷直。

终于,他突然一阵痉-挛,卸了力气般躺着喘气。

而明璋自被中探出头来,笑得得意。

“阿缨,妻主的叫早服务如何?”

季濯缨哪有力气理她,喘着气无力地抬起手轻飘飘拍了她一下。

明璋下了床,拿茶水漱过口,又爬上来,将季濯缨按住。

“现在,该妻主舒服舒服了。”

两人紧赶慢赶才在郎秋平迎了新郎回来之前到了郎府。

季濯缨捂着酸痛的腰,不断拿眼刀刮着身旁的女子。

“就你胡闹,险些误了时辰!”

明璋却是没皮没脸笑着,“事情都发生了便别计较了嘛!再说了,阿缨你不也舒服得都听不见话了。”

季濯缨被她打趣,又想起早晨,到了最后,他眼前一阵阵的昏黑,浑身像被电流彻底攻占,除了喘气都吐不出别的声音,顿时又羞又气。

狠狠自腰间软肉上恰了明璋一把,他气鼓鼓不说话了。

那一下生疼,明璋险些一嗓子吼出来,多亏她忍住了,才没打扰了郎秋平的大喜日子。

吃痛地抚着腰间痛处,明璋心里盘算,自从揭开阿缨小野猫的面纱,他便越来越不遮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