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一会儿回去时,她定是在殿门口等你”
黄锦拿脚尖点着路上的鹅卵石,声音闷闷的,“谁稀罕她出来等,我不理她了!”
季濯缨仿佛在看个不懂事的孩子,笑得十分欢快,毫不走心地应付他,“好好好,不理她不理她。”
说话间早已到了地方,季濯缨换过衣服,两人便又出来,往宴乐殿而去。
“阿、阿缨,”黄锦有些不自在地亲密喊着身旁的人,“咱们算闺中密友吧?”
“那当然,我也只你这一个朋友!”季濯缨轻松地笑着。
他自小便富盛名,接近他的同龄人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目的,他觉得没意思,便干脆不出门,一个人呆着。
之前黄锦约了他,却是为了明璋,他本也不太开心,只是后来发现黄锦实在是个单纯又直爽的人,也却是对明璋没什么龌龊心思,他也才起了结交之心。
黄锦磕磕绊绊地开口,脸红到耳根,在皎洁月光下十分显眼,“那我有些问题想请教你。”
“什么?”季濯缨十分感兴趣。
“就是,就是……做那种事,疼吗?”他嗫嗫嚅嚅,越说声音越低。
季濯缨琢磨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事,也闹了个大红脸。
“你一个黄花小公子,问这些做、做什么”季濯缨面上也不太自然。
“我就是看话本子上说,男子若是小小年纪就做那种事,会很疼……可郎秋平她,她……”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季濯缨忙制止住他,表示自己不想知道得太细节。
但是看着黄锦那十分天真而充满求知欲的眼神,他还是强忍着羞意,低声开口:“若她愿意让你掌控节奏,其实也不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