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她活该。”明璋对明钰可谓是深恶痛绝,恨不能生啖其肉。
那日生日宴给阿缨下药,自己只能打晕她仍在那里,却不能对她如何,实在是窝囊得令人咬碎牙往肚子里咽。
她当时只想将明钰也下了药扔去个腌臜地方,却强行忍了下来。此事若被传出去,别的不说,首先她就怕阿缨被人指指点点。
这事她几倍地记着,科举这次定要叫明钰粉身碎骨!
季良喝了口茶,悠悠开口:“此事虽是二皇女负责,陛下却已给我下了密旨,任命我为钦差,考试那日带着圣旨去现场直接替换考卷。顺便监考。”
明璋面露喜色:“那那些买了考题的考生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没错,”季良也笑得颇有些不怀好意,“我看陛下此次在国事面前,还怎么偏心二皇女。”
明璋笑得同她如出一辙,“那我再添把柴。前些日子身子恶化,母皇有权利知道是谁害的她。”
两人相视一笑,已决定了某个自作孽之人的命运。
明璋与明玦被下令一同参与科举之事,是以初九一大早便进了贡院。
临行,季濯缨一改往常之态,默默叨叨像个小老头,不停给明璋的包袱里塞点心,塞皮裘,塞护膝,生怕倒春寒把自家妻主冻傻了。
春闱一开,不论考官考生,通通要在贡院里关三天。
三天!季濯缨眉头皱得死紧,三天只能在那冷冰冰的贡院里活动,成亲以来两人可还没分开过呢!
明璋还未出发,他就开始想她了。
明璋捏捏自己小夫郎鼓起的脸蛋,安慰地笑笑:“别担心,此去可是要给你报仇的。你无聊了就去找黄锦玩,等我回来,明钰那个混球也就差不多倒台了。”
季濯缨不理她,自顾自把明璋的毛领子裹紧,挤得她半个脸扑在毛里,“我只要你好好的,别冻着。”他声音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