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璋笑眯眯道:“老师无须客气,一同走便是了,多谢老师帮学生推轮椅。”
季良看她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殿下自己推吧,使唤长辈毕竟不是君子所为。”
明璋忙点头哈腰,一副狗腿样:“是是是,岳母大人恕罪!”说罢,两手倒腾着跟上季良。
两人渐渐远去,群臣:目瞪口呆。
“昨夜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季良说话不爱绕弯子,刚摆脱众人视线,便开口询问。
“是。昨夜母皇训斥贤妃时,晕了过去。请来的太医名唤上官白,在殿里说母皇是激怒攻心,却将我拦在无人处,直言母皇是中了剧毒。”明璋深吸了一口气,“老师,这个事态,学生看不明白。”
季良沉吟良久,“陛下今日还未醒,看着不像是急火攻心。”
明璋抬头看着她:“老师的意思是,母皇中毒极为可能?”
季良摇摇头:“此事不可下定论,也不可张扬。佩玮,若此事为真,这将是你的机会。”
她神情郑重,明璋也一下子严肃起来,“老师,此毒若要下在人身上,势必要先潜伏十八年。母皇可能十八年前便被人连着一月下毒,何人能有此等能耐?”
“学生有个大胆的猜测。”
“什么?”季良停下脚步。
“我觉得,这毒可能与贤妃娘娘有关。”
季良看了她许久,面容有些复杂,“何出此言?”
明璋面色凝重:“十八年前,母皇刚刚得到蒋综不久,十分宠爱,蒋综便有了机会下毒。且那蒋综跟随母皇之前常年混迹烟花之地,人际关系复杂,保不准便从谁处拿到此药。昨夜学生去看望母皇之时,更是见蒋综面上装得悲切,哭得凄惨却不掉眼泪,才心生疑窦。”
“仅仅依仗这些,也无法断言,毕竟贤妃娘娘同陛下,是出了名的恩爱。”季良有些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