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
心中的旖旎幻梦瞬间就支离破碎。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她:“哪里不行?”
哪里不行?给我说清楚!她说谁不行呢?
“腰呀,腰身对于男子而言应当很是重要罢?”她仍旧一脸天真无邪,“兄长的腰伤了,若是不能恢复好,以后做事情多不便利。”
腰对男子重要她是怎么知道的!还有,她这话怎么如何听如何像是含沙射影他哪方面日后不顶事?
将欲出言责问,即被她下一秒出口的话所打断:“腰若是不好日后可怎么久坐办公,御马齐射呢?”
听出她的担忧,他心下稍暖,拍拍她脑袋,温言解释:“以前战场上厮杀,比这可怖数倍的伤也是受过的,为兄如今不依旧好好的?念念无需忧心。”
他既这样说了,她便相信他会无事,遂直起身,垂头小声嗫嚅道:“那,那我们便歇下罢。”
她说的是,我们。他觉着自己同她相处久了,越活越回转去,眼下连听到一个平平无奇的词,都能感受到熨帖亲密。
心下怦然,他垂眸不愿让她觉察出他眼底的火热,只稍一颔首:“把灯灭了罢。”
她遂移至桌旁将煤油灯吹灭,复又回到榻边。他看出她行动间双脚步调有异:“右脚怎的了?走起来似是不太利索。”
“唔。”她含含糊糊敷衍一句,“穿的鞋不合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