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月一下子来了兴趣,她急于验证到底谁是对的,连忙凑过去问:“怎样?是男是女?”
“是女子。”虞容璧回答得很是干脆,丝毫没有因自己猜错而懊恼的意思,他又继续对姜瑶月道,“也是凑巧,此人如今正在京城,是以并不难找。”
姜瑶月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羡慕,她道:“以她话本中所写所见,必定是见多识广。”
虞容璧早让人将此人底细查清,便说:“她家中倒也不算什么书香门第,祖上默默无闻,父亲也只是京城中一介小商贾,不过并未嫌她是个女儿,不仅给她请了先生读书,还常将她带在自己身边走南闯北。”
姜瑶月不禁叹了一声,再思及自己家中对未嫁女儿的束缚,一时神情黯然。
“有空便将人请进宫里来罢,解解闷也好,”虞容璧道,“她这般女子,让她来宫里走一趟也对她大有益处。”
姜瑶月点点头,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见虞容璧一直很安分撸着崽崽的手停了下来,然后突然往崽崽肉鼓鼓的屁股上重重一拍。
隔着柔软的布料都能听见清脆一声响。
虞容璧脸上现出狡黠的笑容,像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崽崽张着小嘴呆住了片刻,接着就是不负众望的“哇——”得一声,哭声响得要震破承乾宫的屋顶,连守宫门的小太监都被这声嚎哭把瞌睡吓醒。
于是这样又过了几日,姜锦月依旧还是孜孜不倦地制造着各种与虞容璧相逢相遇的机缘,而姜瑶月却是冷眼看着,这回其余人就罢了,倒是将身边唯一知道内情的绿檀吓得提心吊胆。
她一日三两遍地趁着旁人不在问姜瑶月:“娘娘,端嫔那里有那些阴邪之物可拖不得,万一”
每回说到这里就嫌不吉利,便止住不往下说,只担忧地看着姜瑶月。
姜瑶月并不太相信这些,若真的有用,那人便什么都不用努力,不用去做,光拿着那东西便可叱咤风云了。
但是这到底是宫闱禁物,平日连提都不能提一个字的,她便只好安慰绿檀道:“本宫不还是好好的吗?且再由着她几日,本宫自有打算。”
虞容璧倒是守信用将话记在心里,没过两天竟真把那个写话本的女子请到了宫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