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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本想息事宁人, 于是带着薛采女漏夜到访承乾宫,谁知那钱充容不知与姜瑶月说了什么, 似是构陷了淑妃与薛采女。

姜瑶月盛怒, 不仅不肯听淑妃的苦苦哀求与解释, 反而受钱充容蛊惑,厉声训斥了淑妃与薛采女二人。

末了还要求淑妃独自回宫, 留下薛采女在承乾宫,想来必是答应了钱充容什么, 或是干脆就拿薛采女来泄愤。

淑妃顶住压力, 在姜瑶月面前保住了薛采女, 得罪姜瑶月更甚, 将薛采女仍旧带回了钟粹宫。

哪想到保也只保了短短几个时辰罢了,在所有人都在睡梦中时, 皇后的人早就偷偷潜入了薛采女的住所,将她带去偏僻荒芜的地方,生生投入井中。

端的是将姜瑶月所行形容成睚眦必报,无恶不作,不知淑妃与薛采女哪里得罪了她, 她竟连一个对她毫无威胁的小小采女都不肯放过。

绿檀和杏檀一早便丽与姜瑶月身侧,连大气都不敢出,唯恐惹了姜瑶月不快。

只是又瞧着姜瑶月脸色倒是如常,说话行事与往日也并无不同。

承乾宫的人也咬不准这是姜瑶月真的没有放在心上,还是气得狠了反而没显出来。

“早知道昨夜就该先把钱充容放回去,娘娘也不会”柳芽儿气得一张俏脸通红。

“放回去?”姜瑶月笑着看看柳芽儿,把她拉过来,“淑妃是谋害本宫事发,既然她自己都已经知道了,无论本宫怎么做,她必定都不会善罢甘休了。钱充容若是回去,死的就只怕是她了,不过是另换一种说辞,照旧还是本宫的错。”

“那那该怎么办”柳芽儿这回连眼眶都红了,“戕害宫妃非同小可,娘娘必定要说清楚的。”

说着还哭了起来,惹得一旁的绿檀倒是摇了摇头。

姜瑶月也没觉得柳芽儿惹得自己心烦,反而拿了帕子亲自给她擦区脸上泪珠。

然后才缓缓道:“说清楚,怎么不说清楚,当然是要说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