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

而点缀着红梅般的眼睛的主人在听见这声声呼唤后,狭长的瞳孔凝聚了一瞬。

迟来的惨淡月光不痛不痒地映照着他们的身形,鬼舞辻无惨居然犹疑着后退了一步。

相似的口吻,只是这个名字从来不当出现在属于自己的小仆从的口中,相仿的面容,一下一下终于将他不愿界定的过往生生拖到了现实中来。

刺目而甘甜的红色浸透了衣袍,那个人已经死在六百年前的雪夜里面了。

会笑。

会将他触及不到的故事摆放到他的面前。

会点燃一盏灯火等他回家。

会永远将他的话语放在心上。

他在这六百年中挑选出来的一个又一个不堪摆弄的木偶,那刻意捏造的情态都仿佛是在一次又一次讥讽着鬼之始祖也有做不到的事。

他现在是鬼舞辻无惨,而不是产屋敷辻哉。

他已经摸不透曾经那个病弱不堪好像风一吹就会死掉的自己,到底拥有过怎样一份美好的东西了。

就好像是无论他制造出了多少的鬼都寻觅不到的——

那朵青色彼岸花。

好像做出了所有人心目中错误选项的零,出乎意料的没有回收他们看来应当回收的死亡fg。

浑然不知他给他的少爷发了好快的刀片,他还是规规矩矩地落后于鬼舞辻无惨身后半步,随着他回到了如今在这座城池内的某座宽敞而气派的宅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