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梁忙道:“是!”
江缘下班后,和几个朋友去酒吧喝了点酒,晚上回到自个家,屁股还没坐热,江雪柔便带着几个人,大包小包的走了进来。
江缘心道不好,那理着中分头的那男的,是他妈的专用发型师兼美容师,。该死,肯定是姓顾的搬出他妈这尊大佛来压他了。
“儿子,你看妈给你买了什么好东西,是西装哦,小缘身材那么棒,一定很帅的啦。”江雪柔道。
江缘冷哼了一声,“妈,姓顾的是不是今天说什么了。”江缘幻想着顾思楠那张极似班主任给家长打小报告那般诡异的嘴脸,“天下乌鸦一般黑。”
“没有啦,人家顾律师说你表现很好,没有迟到,开会听得很认真,还学会了做笔记。”江雪柔越说越得劲,她是盼裂了脑仁,自家儿子终于上道了,于是忙拿起西装给自家儿子比划起了大小。
江缘听得迷煳,没听错吧,这就是所谓的“糖衣炮弹?”先给点甜的,再让自个老妈把他头发给处理了?这种人,不去做奸商实在可惜了。
怪不得呢,自家老妈全程都笑的合不拢嘴。
“喂,你们两个干嘛。”江缘像犯人一样被压在了一张靠背椅上,江雪柔笑咪咪地道:“理个头很快的啦,不要乱动哦,药水洒在脸上,会毁容的。”
江缘小时候剪头发老是不安分,江雪柔老拿各种理由吓唬他,这倒好,江缘每次剪头发,都安静的像只被毒蛇盯住的青蛙。江缘刚开始反抗,可刀子一碰到发丝,他就开始“任人宰割”了。
好你个顾思楠,我不会让你在公司待过半个月,等我把你整的哭爹喊娘,看你还怎么装逼。
江缘这边吃了瘪,马梁那边的计划倒进行的不错。
第二天晚上,江缘和马梁,乘着夜深人静,翻过围墙,悄悄的混进了顾思楠的别墅。
助理的忠告,让顾思楠夜不能寐,他就怕江缘那小子有所行动,于是,这两天早早的关了灯睡了,在别墅周围装了控制摄像头,一有风吹草动,他就找到位置,往下面泼冷水。这大冬天的,够他们受了。
顾思楠躺在床上,眼看着床边的指示灯闪烁了起来。
顾思楠小心翼翼的打开窗户,两个人影蹑手蹑脚的朝这边走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