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有馋虫,江繁绿当即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某棵摇钱树独在风中摇晃。
说好的寸步不离呢?
周晏西不甘示弱,拎起地上一只兔子追了过去。
于是乎,单方面的争宠大戏上演了。
“乖,我烤兔子,吃兔肉。”
“可珂姐儿说猞猁比兔子好吃。”
“没有的事,这猞猁肉一看就很柴。”
“要不你尝尝?诺。”
“……虽然不柴,但是嫩得有问题。”
“什么问题?”
“一看就是得了病。越严重肉越嫩那种。”
……可惜最后,论周晏西再如何面不改色,胡言乱语,终究争宠失败。江繁绿义无反顾扑向了珂姐儿手中的肉串。
那刷层油,蘸了酱,在火中旋转,受热均匀,面面金黄,外焦里嫩的肉串。
“感觉你家夫君很幽怨。”篝火前,林珂瞥一眼后方,又给江繁绿递了一大串肉,笑叹,“连我一女人的醋都吃?”
江繁绿接了肉,回头看了看将兔子扔案板上,正阴沉着脸指挥阿左下刀的周晏西,忍住笑意。
真是成了亲才知道他这占有欲呐。
随即美味入口,细嚼慢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