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么久了,根本就没有对封族出过手,所以封住才会没有换人,一直维系墨氏的地位。
穆凌绎听着颜乐的话,将手中的密卷放下,抬手抚摸她的秀发。
他的颜儿真是聪明,现在都能一心二用了。
颜乐抬头对着穆凌绎甜甜一笑,刚才她一边听着穆凌绎说着,一边看着那本年史。她想看看笔记,是不是当初和写信给穆爷爷,告发不仁不义的那个人写的。
穆凌源从穆凌绎手中受到那些信,所以在穆凌绎检查密卷的时候,他也有和颜乐一切看了年史。
他有在抗暝司办案的经验,比颜乐年长八岁,阅历多得多。
所以他很快看出了颜乐还未发现的一点:“字里行间的评判,确实是一个年长之人才会有的。”
无论是谁,写出来的文字总是会夹杂着自己的情感,这是判案时判断死者的遗书是否是他本人所写的一点。
如果一个官员做了愧对皇帝的事情,他可能会先辞官。
但他也有可能因为怕辞官激怒皇帝,连累家人,所以选择自缢,以此充当以死谢罪,让家人获得释放。
但无论什么结果,此时他是心甘情愿赴死,就说明他是厌世的。
一个厌世之人的遗书,字里行间不可能会有念生时的开朗。
所以有时候,官员因为党争被谋杀,而后伪造成自杀,从一封遗书就能找出疑点。
原本之前,他们就知道寄给祖父的那些信是代笔,但他们却怎么都没想到,在封族宣布逝世的勋王,竟然还有在书写着这本年史!
那就是说他还活着!
“勋王没死!难道祖父到斌戈之后的失踪,真的和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