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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钧翰因为醉酒起得比平素晚了些,可那个一早就会送吃的小孩为何今日没来。
想起昨晚,目光落在床头柜子上的茶盏上。
目光里有些难以言喻的神情。
外面天色不早了,今日还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杨钧翰匆匆地出了门。
可事情并不不顺利,他临时决定出一趟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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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凌雪几天都没看见杨钧翰了,他生气了,一定是生气了。管家说他出门了,可赵凌雪不这样认为,一定那晚做了不该做的事。
他在惩戒她。
她陷入了自我否定的漩涡,每日都无精打采,精神又开始恍惚,眼前的事物都变得不清晰,听觉也变得遥远。
睡的时间也越发的长。
赵凌雪自己也不想起来,就一整天的睡着。
过了多久,她渐渐不关心。思绪越来越迷离,脑子也混沌不清。
“她怎么了?”耳中传来他的声音,遥远而不证实,赵凌雪敏锐地察觉他回来了,努力的想睁开眼。
婆子道:“小姐可能春乏,成日的瞌睡,此时正躺着呢?”
有走近的脚步声,在耳内回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