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到来宁情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索性沉默着。
过了一会,陈季礼一言不发的离去,宁情也松了口气。
……
至那日起,冬日就再没出过云层,一天天昏暗得好似天要塌下来一般,压得人都喘不过气来。
那小泥鳅倒是个勤快的,晚上在芽儿家歇息,白天就来院子里,不是帮忙打水就是帮忙扫地,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很会看事做事,就是不怎么说话。
若不是宁情让盯着点,秀萍还真看不出这孩子有何异常。
这一日早间,与往常一样,临近开工的时辰,院子的小道上三五成群的雇工往作场方向走来。
芽儿梳好辫子,穿着宁情给她的新袄子出了门。可摸着这质地上乘的面料,芽儿又怕一会干活弄脏了,于是又回到屋里头,换了件粗布袄子。
就在这个档口,芽儿瞥见小泥鳅的身影一晃而过,芽儿也没多想,以为小泥鳅和往常一样去院子里干活去了。
可当她走到院子又没瞧见小泥鳅的身影,便有点奇怪,这一晃眼的工夫,这小孩上哪去了。
芽儿走出院子,此刻正是作场开门的时候,黑压压的一片都是人。芽儿往回走,四下张望,果然在一处略微隐蔽墙角看到小泥鳅,他正侧着身子,手在腰间摸索着,芽儿定睛一看,立刻羞红了连,赶紧转身,跑掉。
要长针眼了,芽儿羞愤不已地跑回院子。
“怎么了?芽儿,怎么脸都红了?”秀萍正在煮粥,见到芽儿随口问道。
芽儿摇头,“没,没什么,就是有些热。”
两人说话间,小泥鳅就进来了,见秀萍姐的粥煮好了,便拿来食盘,看架势是要帮宁情送粥。
这几日,因着天寒,宁情屋子里点起了暖炉,秀萍就把吃食送到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