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季礼咬牙,这事情只有宁陈两家知晓,也不知道这个花老板是如何得知的?此人真是一个极端危险之人。
“怕了吗?陈老板,那么着急处理掉哪位红颜知己,莫不是怕鸡飞蛋打一场空,如今红火的生意怕是有尽头。如此一来,我要仔细思量与陈老板的利益还能捆绑多久。”
“花老板,不必把所有的事情都归为利益化,有些事情开始可能是因为利益,后面也许是真感情。所谓日久生情,怕是花老板不能理解的。花老板能不顾一切的想娶她,我也能不顾一切的追回她。”
对于陈季礼的暗讽杨均翰冷笑以对。
“婚姻最初本就衡量,要不何来门当户对一说,若是花老板觉得人人为利而来,如此理论,让陈某不得不怀疑花老板对宁情的真心能有几分。”
杨均翰道:“你硬要如此猜测,我便对宁情直言相告,看看宁情对你仅有的那点感情会不会消失殆尽。”
陈季礼怒目而视,脖子上青筋毕露,牙槽都要咬裂,“那便如此,公平竞争,且看结局如何?”
杨均翰笑而不语,算是应战。
陈季礼走后,杨均翰把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怔怔地望着窗外,这个陈季礼既然有备而来,必然手中有证据。此人一直蓄着心思,只待时机,实在不能掉以轻心。
……
苏城
连夜赶回的陈季礼还未歇息好便早起,他要赶着去商行处理堆积几日的事务,此刻的他两眼发红,神情疲惫。
在出门之际,有下人来报,“少爷,不好了,住在别院的那位失踪了。”
陈季礼眉头拧起,有些不耐烦地问道:“是何时的事?”
下人答:“据伺候的婆子说,昨日一早起床就没瞧见,如今已经一天一夜未归。”
“去穆府打听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