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女人,你为何偏偏娶了我喜爱的。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那是一个男人没有真正的爱上一个女人,真正的爱上那就是心头肉。”
“你娶了宁情,便是挖了我的心头肉。还与你做兄弟,看你们恩爱,我可不会傻到虐自己。”
王竟铭一口气说出憋了多年的话,心里痛快许多。
“你他娘的还真有本事,让两个女人为你死去活来。”王竟铭把玩着手中的古玩,似乎愤愤不平。
两人又沉默半响。
“说吧,想知道什么?”估计是陈季礼的那句亲兄弟,又或许是憋了多年的话终于说了,王竟铭心里逐渐释怀,有些事情他也想让陈季礼知晓,当年撒谎是为了得到宁情,现在宁情已经与他无缘,那些真相也要浮出水面。
看着陈季礼一脸疲惫,大约是过得不痛快。
“宁情与我和离了。”陈季礼从未向任何人承认过和离一事,可在王竟铭面前就轻易说出了口,也许是想让一个人痛骂一番。
王竟铭一听,乐了,这真是个令人开心愉悦的事情。
“那臭丫头终于受不了你了,我还以为那丫头会死心眼一辈子呢。”王竟铭语气轻松很多,十分幸灾乐祸。“嘿嘿,宁情的小脾气就是让人爽快,活该,陈季礼,你真是活该,夫人都跑了才记得来找我,真是迟钝。”
“曾经那么把女人不放在眼里,以为都会围着你转,谁受得了你那趾高气扬、理所当然的臭脾气,宁情先是年幼,不懂分辨,就知道看脸。真正过日子就知道你这样的不实用,哈哈哈哈……”
王竟铭忍不住地狂笑。
“哼!我会接她回来,你别高兴太早。”陈季礼黑着脸警告。
“活该,活该。”王竟铭又长篇大论的一一数落着陈季礼当年那些破事,说了有一个多时辰,陈季礼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说。
直到王竟铭说起宁情落水的那件事,“我当时可看得清楚,是李霜霜把她撞下河的,估计李霜霜没想到宁情会水吧!不然我也不会镇定地躲在一旁看戏。”
“宁情那小丫头也将计就计,故意装作不会的模样,朝李霜霜呼救,她应该拿不定自己的落水到底是李霜霜不小心的,还是故意的。”
“果然,李霜霜即不呼救,也不想法子救她,就在岸边看着宁情,等她溺水。这女人的心毒起来可真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