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我老婆给放了吧,我愿意留在这里。”夜父不想丢下老伴一个人在这里担惊受怕。
“想不到还夫妻情深那。”张有沧一脚踹了过去,“再不走一个也别想走。”
夜父挨了一脚,差点摔倒在地,勉强直起身子,脚下却不肯移动。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左思阴恻恻的笑着,“我看你还不算太老,估计那里还中用,我劝你出去之后,赶紧再讨个二房,好好风流快活几年,也对得起活到你这把年纪了。”
“你……不要挑拨我们夫妻的关系。”夜父听了他这番话,简直就是在诲淫诲盗,忍不住反驳。
“不要假装正经了好不好,女人早就给咱们男人总结过了,叫什么”哪有不偷腥的猫”,这简直就是全宇宙最大的真理。”左思见夜父来真的,越说越得意。
“你……你……”夜父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还想抵赖?上个月我去兰桂坊找老相好的时候,明明看见你正抱了个女人再那里啃。”张有沧编起故事来跟真的一样。
夜母不知道兰桂坊是啥地方,可老相好这个她再懂不过,这时也信以为真,一把拽住夜父的胳膊,“死鬼,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我跟阿兰早就没来往了。”夜父也给绕煳涂了,以为夜母发现他跟初恋情人还有联系。
“真的没有吗?我不信,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在说谎!”夜母完全忘了自己现在可是人家手上的人治,不依不饶的非要夜父交代清楚。
训成帮的一干人一见几句玩笑话竟然引出了夜父夜母往日的情史,不禁都轰然笑了起来,把身处被侦探社包围的险境都忘了。
“我真没有,除了去年给她孙女买过一个棒棒糖……”
“那你还说没有,现在不打自招了吧。”
“快点放人出来,我已经在门口了。”方圆故意大声喊,一边仔细观察周边的地形和人员,暗暗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