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乖乖躺着别动,给你擦擦身子。”
“痒,痒死了。”梅不酸好不容易止住笑。
“大老爷们还怕痒。”
“谁规定的男人不许怕痒痒?”梅不酸抢过毛巾,“我自己来。”
“难怪方圆说你爱逞能。”赖温又把毛巾夺在手里。
“啊……不行,实在太痒了。”梅不酸忍不住翻了个身。
“至于吗?我要是有人给自己擦身子,就算上刀山也忍了。”赖温将梅不酸扶正。
“那你重点,使劲点,越轻越痒。”梅不酸绷紧了肌肉。
“还真是贱,非要别人下重手。”
好不容易擦干净了,梅不酸没事,反而把赖温累出一身汗。
“我说赖大哥,我喝了你喝剩下的酒怎么反而没有原来醉的厉害了?”
“秘密。”赖温卖了个关子。
“快说快说,说完了好睡觉。”
“你要让我跟你睡一起我就告诉你。”
“你是睡一起吗?不过是两张床而已。”梅不酸故意装煳涂。
“我说的是同一张床,同一条被子,同一个枕头。”赖温加重了语气。
“想得美你。”梅不酸捂紧了被子。
“成成成,我说了你可别骂我。”
“保证不会。”梅不酸只想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手脚。
“以前我经常跟着叶胜火出去应酬,他基本上不沾酒,喝酒的任务自然由我来扛。”
“扯那么多干嘛,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