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温虽然有心反对夜染衣的提议,又没胆当着他的面说出来。
他心底的帐可是算得清楚,自己虽然奉了董事长的命来监视夜染衣的一举一动,可自己真要较真的话,第一个得罪了夜染衣,第二个人家是父子,最后在叶胜火那里也讨不了好处,还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最好。
晚上,夜染衣就睡在了方圆的房里。
房间里是一张高低床,方圆睡了下床,夜染衣就爬到了上床,这几天两人事情都特别多,累得不行,头一挨着枕头,就先后进入了梦乡。
可怜的是赖温,一晚上在想着隔壁会不会出什么动静,根本不敢合眼,万一两人真那个了,自己无论如何得给他们提个醒,就算叶胜火追究起来,自己也有个交代。
赖温隔着薄薄的隔墙,两耳竖起,注意着隔壁的响动。
谁知两人一夜竟然相安无事,意念中的事情一直没有发生。
好不容易熬到天蒙蒙亮,眼睛再也不听使唤,这才唿唿大睡起来。
睡得正香的时候,夜染衣咚咚咚敲门把他叫着,“赖师傅,太阳照到屁股上了,咱们喝早茶去。”
赖温一晚上没合眼,只想把自己的人都许给了枕头,可是少东家的话又不能不听,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挣扎着爬了起来。
几天来,方圆和夜染衣时无话不谈,形影不离,连上厕所都要齐进齐出。
两人倒是幸福了,却苦了赖温,每天累的够呛。就这样晚上不敢睡,白天不能睡,三天下来,赖温整个人瘦了一圈,两只眼睛变得跟大熊猫似的。
这天中午刚吃过午饭,方圆接到客户的电话,洽谈业务去了。
赖温头总算逮到两人分开的机会,心想现在他们可是没有作案的时间,自己赶紧补补瞌睡。
夜染衣闲来无事,咚咚跑上楼来,“走,陪我到河边钓鱼去。”
摆普的父亲酷爱钓鱼,只要不上班,闲暇之余就整天在清水河边钓鱼打发时光,夜染衣和摆普跟着他,耳濡目染之下,对钓鱼这门技术都不算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