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门分局的人哪一个没有收过我的钱,他们这是来帮我看场子嘛,瞧你这副熊样,哪里配做训成帮的人。”张有沧照着那人的屁股就是一脚。
“沧哥,桑拿房的小姐和客人全都给抓了,总共几百号人那。”黑衣人急忙解释。
“什么?”张有沧瞪大了眼睛,气得差点跳起来,“这帮王八蛋吃劳资的拿劳资的,到头来却要砸我的场子?还有天理没有!”
他自己专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到头来却要抱怨上天对他不公。
“不是分局的人,听说是省里派来的联合执法队,连特警都出动了。”黑衣人说着用手捂住了屁股,生怕张有沧又踹过来。
“td,怎么不早说。”张有沧一拳敲在黑衣人头上。
黑衣人暗中叫苦不迭,今天老大怎么都不按规矩出牌啊,一会屁股一会头上,实在是防不胜防,我拼了老命来报信,反而落得个挨打的份,混黑社会的混到这个份上,实在是太失败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就算是上面直接动手,分局的人也该事先打个招唿才对。”左思皱了皱眉。
“现在打招唿也不迟。”
一个威严的声音穿进屋内,夜染衣根本不需要看见他的人,也能清楚的知道来人就是广南市刑警队的夏天。
太爷酒店作为虎门最具服务特色的酒店,常在河边走,难免不湿鞋,以前也曾撞在扫黄的枪口上,不过因为上面有人罩着,每次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不了了之,象征性的抓几个人关上十天半月的,都伤不了太爷酒店的皮毛。
辉哥是太爷酒店的法人代表,名义上的老板,实际的幕后控制人却是训成帮的张有沧。
随着太爷酒店的“莞式服务”和“iso标准”扬名全国,酒店的需求从最初的港台商人,外国采购商扩展到内地客,最终内地客占了主流。
另一方面,暴利也吸引着更多资本的进入,月入过万的收入水平甚至吸引着部分工厂里的工厂妹转行。
这个非法行业实际上从诞生之日起,就一直处于“供需两旺”的经营状况。
南霸天张志龙开办酒店的时候,通过复杂的股权安排,自己占了51的股权,处于绝对的控股权,平时坐镇香港,遥控酒店的运作。